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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債主平靜如水的樣子,我忍不住笑了出來,挑釁地看向他。
“您剛才已經說了,屍語者和屍體溝通當天,不能見血光。否則在場衆人,都将受到屍語者的詛咒。”
“剛才冒犯您的兩個人,就因為直接傷害到了您,又見了血光,所以才立刻暴斃慘死。”
“現在這黃金被謝家人放了謝玄清的血又一次複原,這就意味着,又一次見了血光。”
債主娓娓道來,我閉上眼睛,輕輕點頭。
“我是屍語者,力量強大,所以在見了血光以後,那兩個扯我衣服的謝家人,不出一刻鐘就會暴斃。”
“至于謝玄清,他雖然隻是一個普通人,但是謝家的黃金畢竟染上了屍語者的力量。所以謝家人給他放血,間接地,也冒犯到了屍語者的禁忌。”
“所以要黃金回來的下場,就是他們,一個都逃不掉。”
“凡是放了血的,都要死。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。”
聽我平靜地講述,債主冷不丁,打了個寒顫。
我看着他,冷冷地勾起唇角。
“我已經提醒過這些人了。”
“要想黃金回來,就必須,不惜一切代價。”
“他們以為代價隻是謝玄清的死。卻不知道,其實我要的,是他們每個人的命。”
前世,這些人眼睜睜看我被謝玄清折磨慘叫,卻都假裝事不關己。
如今,是他們自己,親手掘了自己的墳墓。
債主不再多說,向我恭敬地行了一禮,目送我出了謝家大門。
不出幾天,謝玄清得了急病,不治身亡的消息傳了出來。
此後的謝家雖然有過短暫的複蘇,但是坊間慢慢感覺出來,和他們做生意的,往往最後都沒有好下場。
也正是因此,謝家很快又衰落了下去。
不出年,謝家男丁們一個個都身染怪病,很快丢了性命,據說死狀還十分凄慘,連醫院都不敢收。
至于柳依依,她早在謝玄清被放血的當天,直接被吓瘋了。
謝家人合力把她送去了瘋人院,從此以後,再也沒了消息。
至于我,就繼續遊曆人間,享受上天帶給我的第二次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