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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一點都不覺得難熬。
原來讓季詢痛苦,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。
兩天了沒人管我是死是活,可月圓這天,我的父母卻帶着妝容精緻的林悅悅對我大聲指責。
“你這個孽障!季少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們全家都得給你陪葬!”
“悅悅是你妹妹,季少是你的未來妹夫,你不能因為嫉妒就用各種下三濫的手段害人。”
林悅悅踩着高跟鞋,得意的炫耀:
“林夏,阿詢對你還是太仁慈了,等過了今天晚上我可就是季家的女主人了,你若是像條狗一樣跪下來求求我,也許我會賞你碗飯吃。”
我的大腦充血,看着面前這三張虛僞的臉。
“說完就滾,别耽誤我休息。”
父親氣的揚手就要打我。
這時季詢來了,他的臉色依舊蒼白:
“林夏,不管你耍了什麼手段,今晚過後我的悅悅會治好我,這該死的陰債就将徹底解除,到時候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他深情的看向林悅悅,林悅悅卻有些慌亂,在母親給了她一個眼神暗示後,瞬間就有了底氣:
“阿詢我一定會治好你的,别說是一滴心頭血就是所有的血都獻給你我也心甘情願。”
真是感天動地。
就在季詢準備拉着林悅悅進房時。
我大笑着出聲:
“季詢,要不要打個賭,就賭你今晚無法活着從這房間裡走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