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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會呢悅悅”
林悅悅怨毒的目光看向我：
“是林夏用了邪術，不然我怎麼會這樣，我的心髒呢，我的心髒怎麼沒了。”
林悅悅胸口的那個洞，皮肉還在翻卷着，甚至能看到裡面斷裂的肋骨，唯獨不見一顆跳動的心髒。
她每說一個字都有血沫從嘴裡湧出來。
“我的心髒怎麼沒了”她喃喃自語。
“一定是林夏害我，我隻是用了一滴血而已啊！”
整個院子，一時間隻剩下林悅悅微弱的喘息。
季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。
他的瞳孔渙散，視線似乎穿過了我們落在某個虛無的所在。
“悅悅”
林悅悅還掙紮着朝他爬過去。
季詢渙散的目光聚焦。
他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透過我看别的什麼東西。
“是你。”他指着我，血淚流得更兇了。
“是你把我的悅悅變沒了。”
原來陰債的反噬不僅是肉體上的痛苦，還會侵蝕神智。
上一世我在瘋人院裡，日日夜夜用電擊折磨我。
現在想來季詢當時恐怕也正經曆着同樣的地獄，隻不過沒人敢說他瘋了而已。
他以為他熬過去了，他赢了。
可他不知道，債這種東西隻會越滾越多。
季詢走到我面前，一把揪住我的衣領：
“你把她還給我。”
“你聽見沒有！把我的悅悅還回來！”
他雙目猩紅，臉上血淚交錯，神情更是癫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