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東西你又是誰,趕緊給我滾蛋!”
老太爺冷笑一聲:
“我是林夏的爺爺,也是你們季家世世代代的債主。”
季詢笑了出來,可笑完又是一陣劇痛,讓他笑聲都變了調:
“你們林家不過是不過是給我續命的藥引!什麼債主!”
老太爺臉上的怒意更盛:
“無知小兒!你們季家先祖靠奪我林家先祖的氣運發家,欠下血海深仇。”
“這筆債要你們季家子孫後代用血脈償還!什麼狗屁陰債,那是債主找上門的報應!”
“而林夏是我林家這一代唯一的至陽血脈,是來讨債的不是來還債的!”
“你以為她的心頭血是解藥?那是暫時安撫債主的祭品!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傷了債主本人!”
“你所承受的痛苦,不過是她所受痛苦的加倍反噬。”
“你砸了她的手指,你的五髒六腑便如遭錘擊,你讓她流血,你的血脈就如同被烈火焚燒。”
老太爺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輕蔑的看向他:
“我們林家才是高位,你們季家是跪着還債的。”
“你搞反了,所以你快死了。”
季詢眼裡的癫狂碎裂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毀滅性的恐慌。
他明白了為什麼他砸我一根手指,自己會痛到跪地。
為什麼我後腦撞上石柱,他卻痛到抱頭翻滾。
原來我才是他的命門。
“不可能你們林家早就敗落了,是我季家養着你們,你們就是我季家的狗!”
老太爺聞言,不怒反笑,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:
“養着我們?季家小子你怕是忘了,你季家賴以生存的每一分财運,都是從我林家祖輩的骨血裡偷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