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了我的運營和人脈，你那點技術一文不值！你以為雲啟是誰的天下？是我江川的！”
這時，他身邊的林菲菲抱着孩子，走上前來，楚楚可憐地看着我，眼眶裡蓄滿了淚水。
“姐姐，對不起我們是真心相愛的，你就成全我們吧。晨晨不能沒有爸爸。”
“成全你們？”
我低聲重複着這三個字，忽然覺得無比可笑。
我拿起桌上的鋼筆，擰開筆帽。
在所有人同情和幸災樂禍的目光中，我翻到協議最後一頁，找到了簽名欄。
“唰唰”兩下，我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幹脆利落，沒有一絲猶豫。
我将簽好的協議推到江川面前，站起身，理了理身上價值不菲的定制禮服，淡淡地開口。
“祝你們，鎖死。”
說完，我轉身，頭也不回地走向宴會廳大門。
身後，傳來江川壓抑不住的嗤笑聲。
走出酒店，晚風吹在臉上，有些冷。我從手包裡拿出手機，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号碼。
電話幾乎是秒接。
“喂？”
那頭傳來一個低沉冷靜的男聲。
我深吸一口氣，壓下喉嚨裡的腥甜。
“沈越，幫我。”
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兩秒，随即應道。
“好。等我好消息。”
挂斷電話，我擡頭望向夜空。江川，你以為這是結束？不，這隻是一個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