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，僅僅是第一步。
系統恢複正常後，“雲啟科技”的股價雖然有所回升，但用戶的信任危機已經形成，口碑一落千丈。
江川焦頭爛額地處理着各種投訴和索賠，焦黃的胡茬和深陷的眼窩，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了十歲。
這天下午，我正在工作室和沈越讨論下一步的計劃，門鈴響了。
我打開門，看到了江川。
他手裡捧着一大束鮮豔的玫瑰，身後跟着我的女兒萌萌。
萌萌一看見我，就掙脫他的手，飛奔過來抱住我的腿。
“媽媽！我好想你！”
我心疼地将女兒抱起來，親了親她的小臉蛋。
“蘇然，我們能談談嗎？”
江川的臉上擠出一絲疲憊而讨好的笑容。
“之前的事，都是誤會。是我被豬油蒙了心，你回來吧，公司不能沒有你。”
他将玫瑰花遞到我面前。
“我還是希望你回來做公司的cto，不，我們還像以前一樣，你是cto，我是ceo，我們一起把雲啟做大做強。”
我看着他，覺得無比諷刺。
我接過那束花，轉身，當着他的面，直接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。
“江川，收起你這套吧，我嫌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