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宇徹底慌了。
之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鬧。
可這件事可是犯罪啊。
他不想坐牢。
孟宇語無倫次地辯解。
“不是我,我手裡提的不是可燃物,那是吃的,對,是吃的。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小,像一隻徒然被掐住脖子的困獸。
可在場衆人哪來還不明白?
哪裡是什麼吃的。
這分明就是“兇器”。
周晚晴看着孟宇,眼神裡最後一點情義消失殆盡。
“你竟然敢殺人!”
孟宇愕然,突然怨毒地幹笑幾聲。
“這個視頻不能代表什麼,你們又沒有直接拍到我放火。”
周晚晴聞言,用力甩了他一巴掌。
“夠了,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。”
她的聲音裡帶着厭惡,仿佛對面之人是一隻令人作嘔的蒼蠅。
接着她轉頭看向我。
眼神裡充滿複雜。
有無措,有痛苦,有懊悔,還有一絲卑微的乞求,
“阿哲,求求你,我”
“别叫我阿哲,惡心。”
我打斷她,将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放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