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婉是我的學姐,也是在華爾街知名的投資人。
國外康複的五年,我一邊努力做複健,一邊跟着她學習投資理财。
五年過去,我的資産已經翻了幾番。
她很有善心,一直在幫扶戰亂地區的難民。
前段時間,她告訴我,她想正式收養一個叫安安的華人小男孩。
卻因為單身,被機構拒絕了。
陸婉曾和我半開玩笑。
“要不我們在一起算了?”
“你呢,能幫我把安安的手續辦下來,而我也能幫襯你在國外的發展。”
“而且你天賦很好,我很樂意收你這個徒弟。”
那時我們都隻當是玩笑。
可現在,我願意。
這也成了我離開的最佳契機。
半個月前,我把證件寄給陸婉。
我相信,以她的能力跨國辦理結婚手續不是問題。
我已經打算定居國外。
既然決定離開,就不是說說而已。
況且這場病,傷了我的根基。
醫生說我很難再有自己的孩子。
哪怕再有孩子,孩子極大可能也會遺傳我的白血病基因。
既如此,那就讓這不好的基因,從我這裡斷開吧。
不出意外的話,安安會是我唯一的孩子。
我倒在滿地碎玻璃上,餘光瞧見手機裡陸婉發來的消息,意識徹底消失。
再次醒來時,我已經出現在醫院。
朦胧間,我聽見江哲帶着自責的聲音。
“是我不對,我不該去找黎先生的。”
“我隻是想跟他解釋清楚,沒别的意思。”
“我不知道,為什麼會變成這樣”
蘇清媛歎了口氣,安撫他:
“這不關你的事,隻是意外。”
“而且是我推開阿深的,他要是生氣,就沖我來,和你沒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