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離開後,我才掙紮着從床上下來。
忍着渾身的疼,我獨自辦理了出院手續。
陸婉的電話恰在此時打來。
“我和安安等你,快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
半小時後,我出現在機場。
飛機起飛,窗外的城市輪廓逐漸縮小模糊
我内心沒有絲毫留戀,隻有釋懷
姐姐回到病房時,隻看到空蕩蕩的病房。
她手裡的保溫盒沒拿住掉在地上。
滾燙的粥灑在她的小腿,紅了一大片,她卻渾然不覺。
“弟弟”
她的聲音帶着顫抖。
她沖向衣櫃,拉開——裡面早已沒有我的任何物品。
“别吓我啊,你别吓姐姐啊”
她的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。
經過的一個護士聽到動靜進來。
被她吓了一跳。
“您這是要不要去處理一下腿上的燙傷?”
“我弟弟呢?他去哪了?!”
姐姐猛地回頭,抓住護士的胳膊。
神色癫狂,哪裡還有半分大明星的優雅從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