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嘩啦!”
“乒鈴乓啷!”
數十瓶限量版威士忌、頂級香槟如瀑布般傾瀉而下。
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!
4
震耳的碎裂聲驚動了整個會所大堂,所有賓客都呆滞地望着這片狼藉。
短暫的死寂過後,爆發出更加刺耳的嘲笑聲。
“哈!這下惹大禍了吧,窮丫頭!”
“數數看砸了多少好酒!這可都是限量版!”
“1990年的軒尼詩理查,96年的水晶香槟。”
“還有珍藏版軒帝天哪,這得值多少錢?”
“起碼上千萬!賣了她也賠不起!”
“賠不起?”
白若雪踩着高跟鞋慢慢走上前,臉上浮現出惡毒的笑容。
“我有個好主意,讓她跪下來把地上的酒一滴不剩地舔幹淨!”
“每舔一口,我給她記一筆錢。”
“舔不完?那就繼續舔,直到我們滿意為止!”
這個羞辱人的提議立即得到衆人響應。
“對!讓她跪下舔!”
“讓我們看看這個自命清高的洗碗工是怎麼舔地闆的!”
白若雪身邊的狗腿子們獰笑着圍上來。
粗暴地扯住我的頭發和手臂,要把我按向那片布滿玻璃碎渣的地面。
“跪下!”
“趕緊的!不然現在就報警,讓你進局子!”
劇烈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讓我幾乎窒息。
我的手臂被死死反扭,頭發被揪得生疼,他們正用力把我的頭往下按。
我拼盡全力掙紮,聲嘶力竭地喊道:
“我是沈薇!沈氏醫藥的唯一繼承人!沈明遠是我父親!”
一瞬間的寂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