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在公司等我,我過去看看她又在耍什麼把戲。”
他挂了電話。
半個小時後,他出現在了醫院。
他看到我安然無恙地坐在那裡,臉色更加難看了。
“林晚,你可真行啊。”
“為了博取我的同同情,連醫院都跑來了。”
“怎麼?不剪衣服不絕食了,改裝病了?”
我看着他,覺得有些可笑。
“許晏之,在你眼裡,我是不是做什麼都是在演戲?”
“不然呢?”他反問,“你哪次不是雷聲大雨點小?”
蘇夢也跟着趕了過來。
她提着一個果籃,臉上挂着恰到好處的擔憂。
“姐姐,你怎麼樣了?醫生怎麼說?”
她一邊說,一邊挽住許晏之的胳膊,宣示着主權。
“都怪我,要不是我想喝那杯奶茶,姐姐也不會”
許晏之打斷她。
“不關你的事,是她自己戲多。”
就在這時,醫生拿着檢查報告走了過來。
“林晚家屬是哪位?”
許晏之上前一步。
“我是她丈夫。”
醫生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我,表情嚴肅。
“檢查結果出來了。”
“病人患有重度抑郁症,伴有嚴重的焦慮和驚恐發作。”
“她的身體因為長期的精神壓力,已經出現了器質性病變的迹象。”
“你們做家屬的,怎麼現在才送她來?”
“我警告你們,這種情況非常危險,必須立刻住院治療,否則随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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