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,想做什麼就去做。”
“需要我的時候,随時開口。”
我點點頭。
眼淚,終于還是不争氣地掉了下來。
第二天,我買了一個微型攝像頭。
僞裝成一個胸針,别在衣服上。
我再次去了醫院。
這次,我沒有硬闖。
我買通了一個護工,趁着她給蘇晚晚送餐的時候,悄悄把攝像頭放在了病房一個隐蔽的角落。
那個位置,正對着蘇晚晚的病床。
然後,我回到車裡,打開手機,連接上了實時監控。
一開始,一切正常。
蘇晚晚躺在床上,蘇母在一旁“無微不至”地照顧她。
傅沉來了又走。
直到晚上,病房裡隻剩下蘇晚晚一個人。
監控畫面裡。
那個白天還“虛弱”得下不了床的女人,利落地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她走到窗邊,伸了個大大的懶腰。
活動了一下筋骨。
然後,她走到鏡子前。
對着鏡子,開始練習各種表情。
時而蹙眉,露出痛苦的神色。
時而眼含淚光,楚楚可憐。
她對着鏡子裡的自己,得意地笑了起來。
“裝可憐寡婦還真他媽累。”
“不過,傅沉那個蠢貨就吃這一套。”
“等孩子生下來,坐實了遺腹子的名聲,整個傅氏集團,還不都是我的?”
8
我的手,死死地攥着手機。
渾身都在顫抖。
這就是他們口中“可憐的寡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