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說我的視網膜都快脫離了。
就這樣,我幫她把一個小小的創業項目。
做成了現在估值百億的科技公司。
可現在,她居然把這些功勞都算在了一個實習期都沒滿的楊逸頭上。
甚至連本該屬于我的技術總監職位,也給了這個外行。
林悅一向是個很會掩飾情緒的人。
但今天她卻在衆目睽睽之下對楊逸表現得如此親密。
想起五年前她說要對外隐瞞我們的關系,說是為了避嫌,我還深信不疑。
此時此刻,我終于看清了一切。
我悄然離開會場,掏出手機。
找到了那個被我拉黑多年的号碼。
“爸,關于上次您說的接手集團的事,我想好了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父親的聲音有些哽咽。
“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”
“你是我們家最有天賦的人,公司的未來就靠你了。”
“至于林悅唉,當初是我們太着急。”
“不過既然已經是一家人,我和你媽會想辦法補償她的。”
2
記得第一次見面時,林悅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沖着家裡的背景來的。
特意穿着休閑裝就去了家裡的科技展。
在父母面前大談特談自己的創業理念,說傳統企業早該被颠覆了。
結婚談判時,她獅子大開口,要求注資一個億。
還要我家把量子計算實驗室的專利授權給她表哥。
而她,隻帶來了一台二手筆記本。
父母自然不同意這種無理要求,林悅就鬧着說我們家看不起草根創業者。
非要我在家族和她之間做選擇。
那時的我,沉浸在美好的愛情中,毅然選擇了與家族決裂。
如今想來,真是可笑至極。
聽着父親在電話裡壓抑的咳嗽聲,我心如刀絞。
“爸,我準備和林悅離婚。”
“她的公司我也不會再插手,以後我們就是陌生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