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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”身後傳來大哥撕心裂肺的哀号。

沒多久,大哥前女友的家屬收到了我匿名寄出的資料。

家屬當天就帶着證據去派出所立案。

大哥的人生就此完蛋。

但我還沒放過嫂子。

我托人聯系看守所裡一個犯人,讓她每天在嫂子耳邊播放嬰兒的哭聲。

“媽媽,媽媽,你在哪裡?”

一遍一遍,晝夜不休。

聽了半個月,嫂子的神經徹底崩了。

她在看守所裡尖叫着沖向鐵門,用頭一下一下往門上撞。

“我要當媽媽!我要當媽媽!誰把我孩子還回來!”

她腦袋撞得開花,腦漿都迸了出來。

送到醫院的時候人還活着。

但醫生說:“腦組織損傷嚴重,就算治好了也流口水。”

她這輩子都得在醫院裡度過。

嫂子被強制收治到精神病院那天,我抱着龍鳳胎孩子站在醫院門口。

看着門内披頭散發、眼神呆滞的嫂子。

我輕聲說了一句。

“嫂子,你不是一直說我是天選之母嗎?

我現在就告訴你,你信的老天爺,從頭到尾都是我。”

嫂子嗷的一聲,一頭撞在了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