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銀珠寶、商鋪地契、首飾衣裳,這五年她送了我不少。
雖說我不會主動和離,但不代表葉宋有别的心思後,我還能自得其樂的待在這。
到時趙家我回不去,那這個積攢多年的私庫,便是我離開的最大倚仗。
我粗略點了點,确保裡面已經有足夠我幾輩子揮霍的銀錢時,心情才略好了一下。
接下來幾日,葉宋早出晚歸,與我交談甚少。
我也不在意,隻要她沒将趙景思帶到我面前,我便可以繼續裝傻充愣。
甚至在其餘各家少爺遞帖邀我赴宴的時候,我還饒有興緻的去了。
宴席上,我一眼就看到了趙景思。
這幾日他過得似乎不錯,氣色好了許多,隻是渾身的穿戴,都委實寒酸了些。
我隻當看不見,打着折扇施施然落了座。
其他人隐晦的看向我,帶着幸災樂禍與譏诮。
當初我入贅給葉宋,滿京都在嘲我見錢眼開,勾引自己弟弟的女人,
上趕着入贅到一個低賤的商戶。
可在發現我不僅不受影響,
反而連身上一件不起眼的荷包都是他們百求不得的珍寶時。
他們的目光就從嘲諷變成了嫉妒。
今日破天荒邀我赴宴,怕也隻是想要看我的笑話。
有人為了嘲諷我,當即就拉着趙景思笑道。
“你看你一和離,葉宋就迫不及待趕了回來,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兩三個月都不一定歸京的。”
“這麼一看,即便五年過去,那葉宋鐘情的,還是景思一人啊。”
“可不是嘛,有人使再多手段,也不過一個笑話罷了。”
我聽在耳裡,卻隻是平靜的轉了轉手指上昂貴不凡的扳指,慵懶的打了個哈欠。
這是前日葉宋特意從蜀中帶回來的,不僅美麗,更是珍稀。
那些各家少爺見狀,頓時咬牙狠狠收起了手中的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