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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哪個病入膏肓的人不想讓自己少些痛苦。
我救了她的命給了她足夠的報酬。
她既然答應了就應該完成。
而不是像這樣等我需要藥的時候,來反悔。
話落我端起了桌上的那碗藥,直接喝了個精光。
苦澀的藥味蔓延,我強忍着眼淚轉身。
[以後你們不必在來了。]
[春草送客!]
謝南洲自知自己說錯了話,臉上有些慌亂。
想要解釋什麼。
被陸遠安直接拉了出去。
[聽到沒有!]
[小甯兒不想看到你!]
沈衡警告的看了他一眼:[不會說話以後就别說了。]
[不知道甯兒從小最讨厭别人說她是個藥罐子,謝南洲帶着你的人滾!]
謝南洲無可奈何。
[我也不是故意的,誰知道她那麼玻璃心]
門外幾個人推搡間的話落入我的耳朵裡。
我卻隻感覺頭疼欲裂,下一秒整個人昏迷了過去。
當天晚上我便因為舊藥效發作,險些要了半條命。
大夫說我身體裡積攢了多年的藥物跟茯苓草藥效相沖,所以會有性命危險。
我爹請了太醫院的張院士替我施針,直到天亮才保住我的命。
再次聽到謝婉的消息。
是在半月之後。
沈衡告訴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