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可這裡荒郊野外,并沒有麻藥]
對方聽了沉默片刻開口。
[那就不用麻藥。]
他毫不在意的開口,随即抓住我的手逗弄。
[林姑娘下手輕點,我有些怕疼。]
我敢怒不敢言。
恨不得縫合的時候兩針戳死他。
當然我也沒敢那麼做。
我身子虛弱,光是縫合時間耗費的精力,就讓我筋疲力盡。
好不容易縫合完成,我已經累的手都擡不起來。
靠在邊上便沉沉睡去。
等再次醒來,人已經出現在軟榻之上。
身邊還有那個黑衣人。
對方此時已經換下了夜行衣。
那張臉還有幾分失血過多的蒼白,卻依舊風華絕代。
比那京城三公子謝南洲他們還要俊美幾分。
隻是我有些疑惑,這人好似曾經見過,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。
[甯兒醒了?]
我剛要起身,對方就睜開了眼睛。
[你的丫鬟說,你需要靜養。]
我一臉警惕的看着他。
[你怎知道我的身份?]
昭臨拿出了玉佩:[你可認得這個?]
那東西我不會忘記。
是小時候我與人過家家輸掉的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