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他誤會什麼。
開口解釋了一句:[我跟他們已經不在來往了。]
[真的?!]
昭臨直勾勾的望着我。
像是重新燃起了希望:[那你讓我待在你身邊可好,這一次我不想在将你拱手讓人了]
我的心跳仿佛像是漏了一拍。
身子僵硬的不敢動彈。
[男女授受不親]
昭臨無奈一笑:[這時候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,誰昨晚抱着我不肯撒手的?]
他這樣一提,腦子裡關于昨晚的記憶湧現出來。
昨夜我舊疾發作冷的發抖。
下意識抱住了身旁溫暖的身軀。
企圖尋找一點溫暖,最後還是昭臨命人為我打了熱水,将我抱進了浴桶之中浸泡。
我原本以為這些都是夢。
沒想到
[你你出去!]
我拿着枕頭就朝他扔過去。
昭臨疼的呲牙咧嘴,嘴角還帶着笑。
[好好好,我們甯兒害羞了,我先出去等你。]
接下來的一個多月。
昭臨都以修養為借口,光明正大的住了下來。
整日纏着我為他包紮傷口。
有時候還會捂着胸口裝可憐。
[甯兒傷口好疼]
我着急去查看,他便将我拉入懷中。
牽着我的手放在他胸口。
[有甯兒在,一點也不疼了。]
我鬧了個大紅臉。
一拳頭錘過去:[流氓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