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讓他們打。]
[等他們打完,送他們回去便是。]
在宮人們一臉懵逼狀态下,我火速撤離了現場。
第二天幾個人齊齊上門。
[甯兒我疼~]
昭臨委屈巴巴的開口。
我歎了口氣,老老實實拿着藥給他擦擦吹吹。
其餘三個人也紛紛露出自己臉上的傷痕。
[甯兒我們也疼~]
我冷笑一聲看着他們:[疼就自己去找大夫,關我什麼事?]
[來人把他們請出去,以後府中不允許這三個人在出現,誰要是敢放他們進來,就離開林府!]
謝南洲不滿控訴。
[你偏心!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是裝的嗎!]
那又怎樣,我樂意。
從那之後。
謝南洲和陸遠安每日都來我府門口轉悠。
有時候是漱芳齋的點心,有時候是街頭的糖葫蘆,可是這一次我再也不需要了。
因為這一次,昭臨早就為我備好了他親手做的蜜餞。
隻因我經常喝藥。
所以他特意為了打造了裝蜜餞的荷包。
日日都為我裝滿了口袋。
大婚那日,送往京城的請帖,獨獨沒有謝陸沈三家。
後來才聽過,三個人為了謝婉大吵了一架。
沈衡廢了謝南洲一條腿,謝沈兩家一夜之間翻臉。
陸遠安接受了家裡安排的聯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