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僵持半年,我軍以極大的優勢殲滅了草原王的軍隊。

邊境恢複了前所未有的安甯。

慶功宴上,皇帝高興得多喝了幾杯。

我急忙上前相勸,聲音不由得大了些。

“陛下,您連日勞累,不宜過量飲酒,恐有損龍體啊。”

可皇帝輕輕握着我的手:“愛妃,不妨事的。”

第二天,皇帝駕崩。

太醫來驗,皇帝是勞累過度而亡。

我立刻哭暈了過去。

我扶着皇帝靈柩回京的那天,父親在眼睛上擦辣椒都擠不出眼淚來。

皇帝葬禮上,父親帶着重兵,拿出了一份所謂的遺诏,宣告要繼承大統。

我哭得傷心,但還是幫父親做了證。

本以為那些忠臣會說我們父女勾結,謀奪皇位。

可出人意料的是,就連撞柱子的那兩個大忠臣,也什麼話都沒說。

整個過程順利得不像話。

父親登基在即,我這個前朝妃嫔的處境很尴尬。

而且我知道他的一切,這就更尴尬了。

他笑嘻嘻地找到我,給了我三尺白绫。

我垂眼歎氣。

“那邊是禦膳房新做的奶糕,我吃了再死行不行?”

他多疑,親自走到桌邊把奶糕看了又看。

全然不知道自己身後悄然出現了一個故人。

“楚王,好久不見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