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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蹙眉開門，卻看到汪天睿陰沉無比的臉：“你下午去醫院做什麼了？”
他身後跟着孫含煙，一副看好戲的姿态。
我蹙眉，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：“管你什麼事兒？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說着，我就要将門關上，男人卻先一步跨了進來，狠狠捏住了我的手腕：“你是不是打了我的孩子？溫楚涵，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做？那是我的孩子！”
“你說，你是不是有人了？還是你賭氣不想去監獄？你到底什麼想法為什麼不說？為什麼要殘忍地殺死我的孩子？！”
他對着我歇斯底裡地質問，眼底滿是怒意。
這張臉與記憶裡的那張臉重合，上輩子他知道我懷孕之後也是這副神情，隻是質問的内容不同。
他覺得我是因為不想替孫含煙坐牢才懷上了孩子。
可那孩子，分明就是在孫含煙犯罪之前懷上的。
但當時的汪天睿根本不分青紅皂白，将我定在恥辱柱上。
如今我随他的心意把孩子打了，他又質問我做什麼？
“溫姐姐，要不是我有朋友正好在醫院上班，天睿哥哥還蒙在鼓裡呢。這件事可就是你的不對了，懷孕了，為什麼不告訴天睿哥哥呢？這好歹也是天睿哥哥的孩子。”
孫含煙說着，看向我的眼神帶着幾分責備。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，隻要我懷了孩子，就不用去坐牢了？”
孫含煙臉上的責備僵住，有些心虛：“我不是這個意思”
“說到底，這個孩子也是因為你才沒有的，如果不是因為你非要我替你坐牢，我們的關系不會破裂，這個孩子也不會死，你才是殺死孩子的兇手。”
“對不起”孫含煙臉色瞬間慘白，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。
“哭哭哭，就知道哭！”我厭煩的看着孫含煙，眼底滿是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