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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啃着蘋果,冷嗤一聲:“你這種下賤貨色,也配跟我相提并論?”
彪姐想笑,可下一秒,卻笑不出來了,她面色瞬間呆住,臉色發紫,張着嘴,似乎卡住了。
“彪姐!”
幾個喽啰松開手急忙沖上去,我被放開,想着之前學過的急救法上前抱住彪姐肥圓的身子開始急救。
因着彪姐太胖,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将她嗓子裡的蘋果弄出來。
做完一切,我早已筋疲力盡。
我躺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
彪姐回過神來,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怪異。
她張了張嘴,最後還是道:“謝謝。”
救了彪姐之後,監獄裡倒是沒人敢惹我了。
原本那些想要欺負我去江彥霖那邊邀功請賞的人,也看在彪姐的面子上不敢惹我。
一些見錢眼開的小喽啰更是不成氣候,我自己就教訓了。
在監獄裡的日子倒是難得安逸。
不多時,獄警那邊傳來消息,說有人要見我,說是我丈夫,被我拒絕了。
“我早就沒有丈夫了,我丈夫出軌了,為了另外一個女人把我送進來了。”
“離婚那天,我們早就恩斷義絕,請您帶話,我不會見他的。”
我客氣的跟獄警說完,回到了自己的床位。
彪姐聽到這話,看向我的眼神有幾分同情:“你也是被男人綠了?巧了,我男人就是因為小三打我,被我打成了植物人,婆家那邊把我送過來的。”
她上下掃了我一眼,“按理說你不應該啊?你長得這麼好看,跟我可不一樣。”
說着,她自嘲般看了看自己的身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