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公司我不解散了,還找了新的場地,添了新的設備,擴招人員。
公司内部全都親情化管理,沒有職級上面的區分,互稱哥姐,好得真的像是一家人一樣。
我兒子自從我妻子去世,心情一直很低落。
我就總帶他來公司玩,在這種氛圍下,他也漸漸開朗起來,回歸正常的生活。
我把工作重心都轉移到這個新的、小小的、溫暖的公司。
近一年的時間,光李蔓的直播間刷榜推流,我就不要錢似的往裡砸了五百萬,砸出一個千萬粉絲的網紅出來,更别提别的花銷了。
算了總賬,離回本還差點距離
對于李蔓,我是誠心想要托舉她,甚至在兩年的相處中,愛上她這個小太陽似的溫暖的女孩兒。
她會接我兒子放學,給兒子輔導功課,給她做愛心便當。
我說你不用給他做這些,平時這些事都有阿姨在做。
她不理會,還是一味地付出,說是報答我對她的知遇之恩。
我沒表白,猶豫在自己年長她十歲,怕她太吃虧。
所以我想把整個公司經營盈利之後再全權交給她,把這個公司當成聘禮送給她。
當我正準備如火如荼的開展跨平台的廣告、帶貨業務,甚至後續為她打造個人品牌,帶她進軍我的本行影視娛樂圈的時候,她給我搞這麼一出。
背叛與驕蠻,來得比愛情更早。
我一夜沒睡好。
第二天下午到公司的時候,辦公桌上多了幾張辭呈。
不僅是李蔓,還有其他三個娛樂主播的。
我打電話給法務小張,讓他把當時和她們簽的協約拿到我的辦公室,又把這幾尊大佛請過來。
以李蔓為首,她們四個女孩子平時關系很好,此時都一臉堅定地站在我桌前。
我抱着胳膊看着她們。
“你們都想好了?那就把違約金打到公司的賬戶上,找人事部要離職證明,收拾東西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