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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還是容不下子奕,所以在粥裡下了毒?”

溫父溫母懷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
像上輩子一樣的境遇。

這次我絲毫不慌,裝作一副被冤枉的模樣:

“那碗粥的的确确是我炖了一晚上的營養粥,怎麼會有毒?劉醫生不是懂藥理嗎,當場就可以檢查,看看事實到底如何!”

等到劉醫生取了樣,當場做了化驗,她确定地說:“這鮑魚粥裡放了石斛、黨參和枸杞,都是一等一補氣血的藥材,更不可能有毒。”

家裡的廚師也幫腔說:

“家裡這麼多人都在看着,一晚上遠洲少爺都沒合眼,就為了這碗營養粥,哪能下毒啊。”

聞言溫子奕臉色慘白,一個勁地念叨着不可能。

本來今天要談一樁生意合作,如今被這場烏龍事件耽誤了時機,直接虧損幾個億的溫父罕見地對溫子奕黑了臉:

“你這次玩笑開的太大了,今晚去跪祠堂。”

溫母此時才看到我被燙傷的雙臂,密密麻麻全是水泡,她趕緊讓醫生處理。

看向溫子奕的眼神裡帶了一些責怪。

溫子奕不甘心地咬着牙,“我從小到大就有謊言過敏症,這次怎麼可能出錯,那碗粥肯定有問題!”

我隻能歎了一口氣,拿出一張報告單。

上面赫然是溫子奕的過敏原檢測結果。

“我本來不想說的,我前幾天偷偷取了弟弟的血樣做檢測,才發現他對栀子花過敏。難道你們沒發現,弟弟每次病情發作時,都有栀子花香嗎?”

溫父溫母驚疑不定,接過報告單仔細查看。

我又取出一瓶栀子花液,說:

“這是我剛才在弟弟床底下撿到的。”

話說到這裡,誰還不明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