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當時我們打拼半年賺到第一桶金之後他送我的禮物。
當時他捧着我的手單膝下跪,眼底好像有星星。
他說:“老婆,當時我們結婚我沒能給你一個像樣的婚禮,現在我給你補上,我向你發誓以後我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。”
我捂着流淚的臉連連點頭。
可如今這些畫面全變成了孤零零躺在衣櫃的戒指。
他顫抖着拿起戒指下面的流産報告,上面還有他當時因為不信踩在地上的鞋印。
當時他看也沒看救料定這是假的,但如果真的是假的她又怎麼可能壓在婚戒下面?
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懷孕一個月的字樣,手抖的幾乎拿不住紙。
他們辛苦懷了八年的孩子,好不容易有了,卻這麼輕而易舉的打掉了。
他知道,這一切都隻能怪自己。
上了車後,駕駛座的程予白朝我挑眉。
“微微,你是真的下定決心要離開他了?”
我點點頭道:“恩,垃圾總不能一直攥在手裡不扔吧。”
其實從很久之前,陸邵野對我就不像從前那般了,隻是我一直割舍不下之前的感情罷了。
推開程氏公司大門,保镖齊刷刷站在兩排,恭敬的朝我敬禮。
“江小姐好。”
聽着這個稱呼,我突然想起之前。
剛和陸邵野結婚的時候,聽見别人喊陸夫人我總是有些不服氣。
“就不能讓他們喊江小姐?”
每到這個時候,陸邵野總會皺着眉頭:“你現在是我老婆,别人這麼喊你也是在宣示主權,有什麼不滿意的?”
久而久之,我也接受了陸夫人這個稱呼。
可現在被人稱作“江小姐”,總讓我有種煥發新生的感覺。
回到了程予白替我準備的崗位上,我擡起雙眸道。
“絞殺陸氏集團計劃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