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厲把我綁在手術台上活剝臉皮,隻為了給他的白月光蘇清歡移植一張完美的臉。
他親手将我綁在手術台上,冰冷的刀鋒劃過我的臉頰,一寸寸剝離我的皮膚。
我瘋狂掙紮哀求,他卻冷血地說:
“林晚晚,你從一開始就隻是清歡的替代品,一個影子,什麼時候也配談人命了?”
“你的臉皮和清歡的匹配度最高,這是你的榮幸。”
我瘋狂大笑着咒他:“我詛咒你!生生世世!永世不得安甯!”
他粗暴地将紗布塞進我嘴裡:“給我把這張臉完整地剝下來!讓她親眼看着!”
我死在那張冰冷的手術台上,靈魂飄蕩,看着我的臉被移植到蘇清歡身上。
再睜眼,重生回到三年前,他依舊用審視貨物的眼神打量我:
“開個價吧,一年後這張臉就是我送給清歡的禮物。”
我端起滾燙的拿鐵,全部潑在他昂貴的白色西裝上。
“秦總,有病就去治。腦子和臉,總得治好一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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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刀鋒劃過我的臉頰。
皮膚被精準剝離,神經一寸寸斷裂的劇痛。
我被死死地綁在手術台上,手腕和腳踝上的皮帶勒得我生疼。
“不!放開我!”
我瘋狂地掙紮,整個手術台都在搖晃。
“秦厲!你這個魔鬼!放開我!”
他穿着一塵不染的白襯衫,居高臨下地看着我,眼神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林晚晚,别白費力氣了。”
旁邊一個穿着手術服的醫生走上前來,手裡拿着一根針管。
“秦總,她掙紮得太厲害,需要注射鎮定劑。”
秦厲揮了揮手。
“不用。”
他走到我面前,伸手掐住我的下巴,強迫我看着他。
“我就是要你清醒地看着。”
“看着你的臉,是怎麼變成清歡的。”
他的指甲幾乎嵌進我的肉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