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一個真相。
于是,我被押入了天牢。
許清言以為他赢了。
他以為隻要我死了,一切就都結束了。
可他錯了。
這盤棋,從我決定複仇的那一刻起,執棋人,就變成了我。
大婚第二日,朝堂之上。
許清言率先發難。
“陛下!昨日毒害太子殿下的兇手孟傾城,乃是十年前太醫院謀逆案的餘孽!”
“她潛伏十年,包藏禍心,其心可誅!”
他話音剛落,我便被侍衛從殿外押了進來。
我雖然身着囚服,卻脊梁挺直,毫無懼色。
“許首輔,說我是餘孽?”
我冷笑一聲,聲音響徹整個大殿。
“我太醫院孟家,世代忠良,何來謀逆一說?”
“倒是有些人,身居高位,卻幹着通敵賣國的勾當!”
我從懷中掏出一沓信件,高高舉起。
“陛下!此乃許清言與敵國瓦剌可汗的往來密信!”
“他出賣軍情,私吞糧饷,樁樁件件,罄竹難書!”
“十年前的太醫院血案,正是他為了掩蓋罪行,一手策劃的驚天冤案!”
朝堂嘩然。
所有人都被這驚天的反轉給震住了。
許清言臉色鐵青,他沒想到我手裡竟然有這種東西。
“一派胡言!”
他厲聲呵斥。
“這些信件定是你僞造的!你想以此脫罪,簡直是癡心妄想!”
他看向皇帝,再次跪下。
“陛下,切勿聽信此女一面之詞啊!”
就在這時,殿外傳來一聲通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