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診人員查詢了記錄，找到簽字單，“顧小姐，您看，這是程先生的簽名。”
确實是程淮舟的字迹。
顧千宛一拍桌子，怒吼道:“誰允許你們給他辦理出院的，他才剛做完手術。”
“顧小姐。”
醫生無奈道，“程先生堅持要出院，我們也沒辦法的。”
“我們不知道程先生沒和您商議此事。”
此刻再發什麼火都沒用。
顧千宛平靜下來，“昨天誰和他來辦出院的？”
“就程先生一個人。”
顧千宛火氣又上來了，直接對着迎面而來的助理顧川發了一通火。
顧川一臉懵逼，“二小姐，我我一早就準備去了，真不知道先生不在。”
“更不知道先生出院了。”
“那你還愣着幹什麼！”
顧千宛瞪他，“還不趕緊開車，回家。”
回到家裡，追問管家才知道昨晚程淮舟沒回來住。
她去他名下的幾個别墅找了一遍，也沒找到人。
她回到顧家别墅，找來管家，詢問昨天的事情。
管家如實回答:“程先生昨日中午回來了一趟，然後就出去了。”
“我一直以為他是找二小姐去了，所以也沒多問。”
“你”
顧千宛氣惱的錘了下桌子，“你們做事能不能上點心？”
管家和女傭們紛紛低下頭。
顧千宛來到卧房，推開門坐了會兒，環顧四周，覺得房間過于清冷了，也空蕩蕩的，不得勁。
“那牆壁上，是不是原本挂了什麼照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