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上還有女人的口紅,拍了拍坐在懷中的餘甜,“你先回去上班。”
餘甜面容怯懦,但在越過許清梨走出去的時候,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。
許清梨死死的握着拳頭,強忍着顫抖的嗓音,“傅墨琛,你們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?”
傅墨琛淡淡扯唇,不急不躁的整理了一下被餘甜捏皺的衣領,那雙深邃的眼中,沒了剛才的意亂情迷,看向許清梨的時候,隻剩下了淡漠。
“老婆,人生不到三萬天,像我這樣地位的男人,哪可能隻守着你一個女人?”
“你也不用擔心,我并不想和你離婚,隻是偶爾給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絲情趣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等我新鮮感過了,我就會回歸家庭。”
許清梨胸口像是被重拳擊碎,悶痛感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,“你這是出軌!傅墨琛,為了安安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和她斷了。”
傅墨琛不悅的皺眉,沒了耐心,“你要清楚,現在是我養着你和安安,你沒資格要求我。隻要你乖一點,沒人能動搖你傅夫人的位置。”
頓了頓,他語帶警告的說:“不要再找她的茬,傅夫人,大度一點。”
許清梨忍着眼淚,唇被咬的血肉模糊。
安安自小體弱多病,再加上有紫癜和哮喘,已經在醫院住了有半個月,他很喜歡爸爸。
許久沒見到傅墨琛的安安,今天畫了一家三口的畫,追問了好幾遍:爸爸什麼時候過來呀?他會喜歡安安的畫嗎?
于是,許清梨追到了電梯口,“傅墨琛,你去看看安安好嗎?”
傅墨琛腳步一頓,“太髒!不就是住個院,傅家有的是錢,随便住。”
他沒有任何猶豫的踏入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