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!
許清梨喊道:“傅墨琛,我沒有讓醫院開除她!咳咳。”
她控制不住的吸收了太多的玻璃棉,此時肺部疼的鑽心。
許清梨極力的用衣服護着腦袋和口鼻,隻可惜衣服幾乎都沾染了被吹過來的玻璃棉,并沒有多餘的地方能夠保護自己。
她跪在地上,蜷縮在一起,試圖用這種辦法,減少吸入。
但她控制不住的咳嗽,口鼻也流出鮮血來。
就連流出的淚水,都帶着針刺細碎一般的刺痛。
傅墨琛站在倉庫的最上方,睥睨寡淡的蔑視許清梨的痛苦掙紮。
“記住我說的話,等我玩膩了我就回歸家庭。”
“但你,不準再動我的女人,挑戰我的容忍度。”
傅墨琛冷淡的警告完,将話筒丢下。
話筒收錄的鐵器摩擦聲音,尖銳刺耳,讓許清梨的耳道更加疼痛。
暈倒之前,許清梨眼前浮現出自己有一次感冒。
她咳嗽不停,傅墨琛心疼的親自下廚,給她煮梨湯喝。
從剛開始的炸了兩個廚房,曆經五個小時候,終于端出來一碗可口的梨湯隻為了給許清梨潤嗓子。
從前,哪怕是她嗓子稍微不舒服,他都要緊張的在廚房忙活,哪怕開會在忙,也會每隔半個小時提醒她喝水。
如今,他的疼愛都變成了不要動他的女人。
那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