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壓低聲音說:“那個護士一直紮安安,小孩子被紮成這樣,哪能不哭?”
“心疼死我了,可是那個護士的男朋友太厲害了,聽說好有錢,在炎城隻手遮天,許小姐,你要不将這件事告訴傅先生,讓他給你撐腰?”
護工并不認識傅墨琛。
所以也不知道,餘甜那位隻手遮天的男朋友,就是她的丈夫!
許清梨苦笑一聲。
看了一眼護工發過來的視頻,清晰的錄下餘甜紮安安的事情。
可憐的安安,用力的掙紮着,奮力的喊着爸比媽咪救命。
可傅墨琛卻在幫着其他的女人,欺負他們母子。
安安,對不起
許清梨摸着安安的額頭,幫他擦着蒼白的小臉。
睡夢中的安安,還在不安的抽搐着。
這時,保镖走了進來,“夫人,傅總說讓我們将你帶到天台。”
許清梨沒說話。
保镖以為許清梨不去,重複傅墨琛的話,“傅總說你要是不去,就讓我們當着安安的面,将你帶走。”
這些天,安安受到的驚吓已經夠多了,雙眼下方出現了許多驚恐留下的紅砂。
身上的紫癜症狀,也越來越嚴重了。
她以後得全心全意的陪着安安。
不過,也确實應該讓傅墨琛他的好情人都做了什麼!
許清梨将病房門關上,跟着保镖來到了醫院天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