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墨琛嗤笑一聲,仿佛在笑許清梨的懦弱。
“我想護着的人,沒有人能夠動。老婆,你這苦肉計不錯啊!”
許清梨睜大了眼睛,想要開口,所有的話都被苦澀泡成棉花,塞在喉嚨。
她是見識過傅墨琛的手腕,他要是想要護着餘甜,哪怕是打s長熱線,都沒用!
許清梨卸了氣一般的躺在床上,眼角的淚水決堤,心痛到了極緻,早已沒了知覺。
傅墨琛冷聲道:“走吧!”
許清梨疑惑的看着傅墨琛,隻見他不耐煩的将許清梨拉出了病房。
“傅墨琛,你要帶我去哪?”
傅墨琛的力氣大,幾乎是拖着許清梨在前行。
傅墨琛說:“甜甜很自責,也很害怕,擔心你繼續找她麻煩,都不敢見我了,你得去給她道歉!”
許清梨腰後的傷口已經血淋淋,将整件衣服都浸透。
“傅墨琛,放開我!我不去!”
傅墨琛冷笑一聲,“想想安安,你要是不去,咱們就将安安帶上。”
許清梨難以置信的看着傅墨琛,“安安也是你的孩子”
他竟然用安安威脅自己。
傅墨琛嗤笑,“讓他看看自己的母親是什麼德行,有利于成長!”
眼見着傅墨琛真的打算将許清梨拖去安安的病房,她隻得同意。
酒吧包廂。
餘甜正和幾個朋友在這裡唱歌,放松心情。
傅墨琛将許清梨帶進來,就坐到了餘甜的身邊。
餘甜一見到許清梨,眼眶就紅了,“許小姐,都是我的錯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