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你立刻把你的房子轉到剛兒名下,再陪嫁三百萬,我們就原諒你!”
兩人趾高氣揚地翻着白眼。
李鵬剛故作為難:“詩雨,我倒是沒這個想法。”
“可俗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,你就聽我爸媽的話,當做孝順他們吧。”
我笑了。
這是盯上我的房子了。
原來他家還是家族性遺傳精神病。
我抱着手臂掃了一圈店鋪大小,慢悠悠道:“你們這家店位置不錯,生意挺好吧。”
幾人瞪眼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還沒進門就盯上了我家财産?!”
我歎氣:“開個小飯館可惜了”
下一秒,李鵬剛他爸腰間的老人機就響了。
他不耐煩地掏出手機,可一見到屏幕上的名字,瞬間換上笑臉。
“忠哥,您找我有事?”
對面的聲音被老人機的話筒放大:“你那店子還租不租啦,馬上就該交租金了!”
“租,當然租!”
“那鋪子有大老闆看上啦,你一個月租金10000,半年一交,可人家開口就說一個月給15000啊!”
他臉色一黑:“什麼?!”
“老弟,你要租就得漲價,你總不能耽誤我掙錢吧。”
李家人咬牙,互相看一眼。
如今李鵬剛工作沒了,唯一的收入來源就剩這個小菜館子,找到合适的店鋪需要時間,重新裝修更需要時間和錢,不繼續租能怎麼辦?
可房東坐地起價,李鵬剛他媽忍不下這口氣:“不租就不——”
“租!忠哥,我們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