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愣，顯然沒料到我會如此平靜。
“你的身份，我們早就知道了。”
完顔昊的表情凝固了。
“從你踏入南慶的那一刻起，你的一舉一動，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。”
我緩緩收回劍，看着他臉上的震驚。
“你以為你很聰明？你不過是我和陛下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罷了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他失聲叫道。
“我潛伏多年，身份天衣無縫！”
我冷笑一聲：“你真以為我的腿是在戰場上廢的？那隻是我和陛下設下的局，為的就是引你上鈎。”
完顔昊的臉色變得蒼白。
“你以為你得到了神機炮的圖紙？那是我故意讓嚴琪兒偷走的假圖。”
“北齊試制的神機炮，開過三炮就炸膛了吧？你們死了多少人？”
他已經開始顫抖。
“你以為你的‘和談’很成功？那是我們故意放水，讓你的聲望達到頂峰，好讓你們得意忘形，走出最後一步。”
完顔昊的眼中出現了恐懼。
“不，你在騙我！”
他嘶吼道：“我的計劃天衣無縫！”
我搖搖頭：“你的每一步，都在我們的預料之中。你以為你是棋手，殊不知從一開始，你和太師，都隻是棋子而已。”
完顔昊雙腿一軟，跪倒在地。
他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潛伏，竟是一場笑話。
“你們北齊人總是自以為聰明，卻不知道，真正的智者，從不張揚。”
我拍了拍手，十幾名禁軍立刻湧入，将完顔昊牢牢捆綁。
“帶他去天牢，好生看管。”我下令道。
“他可是我們與北齊談判的重要籌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