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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安珂的冷戰。

在這頓飯後,默契地結束。

但這并不代表我原諒了安珂,而是成年人的世界,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她是我的妻子,沒有實質性的出軌行為,我無法做些什麼。

如果是二十歲的我。

我一定會扇安珂一耳光,然後和她說拜拜。

但現在的我二十九歲。

我和朋友創立的律所正在起步階段。

挂靠安珂的公司,會讓我們的利益最大化。

所以。

隻要安珂不觸及我的底線。

我不會和她撕破臉。

為了麻痹自己,也為了讓這個插曲快些過去,接連一個月我都在公司連軸轉。

我在和委托人梳理案情的時候,腹部突然一陣絞痛,沖進洗手間嘔吐,甚至嘔出了血。

我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。

去醫院一檢查。

幸好不是什麼嚴重的癌病,隻是這一個多月憂思憂慮、作息和飲食不規律導緻的急性胃炎。

我坐在長椅上,心情複雜地看着檢查報告。

當了那麼多年律師都沒有得的病,短短月餘就患上了。

半晌,我忍不住将檢查報告揉皺,深吸一口氣站起來。

光我一個人内耗糾結沒用,快刀斬亂麻才行。

我往醫院外走去。

開車去到公司。

前台小姑娘認識我,笑着叫了一聲“先生”。

我點點頭。

餘光瞥見牆邊的長桌,微微一怔。

桌上放着一紙箱包裝好的單隻玫瑰。

前台慣會察言觀色。

她見我盯着紙箱,解釋道:“明天是情人節,安總給公司所有人都訂了花,路過前台自行領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