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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過轉角。
我拿開夏知許挽着我手臂的手。
夏知許原本側目看着安珂失魂落魄的模樣，正在得意，察覺我的動作，臉上的笑容一頓。
她收回手：“宋律師生氣了？”
我淡淡道：“這是最後一次，你和安珂想怎麼鬥随便，但不要拿我當工具。”
夏知許聳聳肩。
我上車。
夏知許厚着臉皮鑽進車裡，讓我送她一程。
我無奈啟動車子。
一路上，夏知許沒話找話。
我敷衍着應和。
忽然，夏知許看着我，似笑非笑地開口：“宋律師，要不我們兩個強強聯手，一起收拾安珂這個渣女，怎麼樣？”
我沒忍住看了他一眼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。
沒什麼聽不懂的。
但我還沒自戀到，認為夏知許是真的喜歡我這種地步。
她無非是想利用我給安珂添堵罷了。
但我已經不想再和安珂有任何瓜葛。
我平靜道：“夏總要是再開玩笑，我們的合作就可以終止了。”
夏知許收斂了笑容，目光深深。
“要是我沒開玩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