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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的女閨蜜聽說我是鲨魚飼養員,想要跟我喂養的鲨魚合照。
我立馬嚴肅的拒絕,并跟她說。
“鲨魚随時都有對人類進攻的危險,我不同意!”
她卻不顧我的阻攔,硬要穿着防護服跳入水中。
肆無忌憚的給鲨魚拍照導緻鲨魚應激向她突襲。
沈靜雲被吓得昏死過去,我費勁千辛萬苦才将她救了上來。
第二天,我的丈夫傅随安得知此事趕了過來。
“是不是你故意推靜雲下水的,更何況她平常最擅長和動物打交道,那些鲨魚肯定是聽了你的話,不然怎麼可能突然襲擊她!”
我被他的話氣笑,擡起我因為救人時受傷的胳膊。
“你能不能搞清楚,我已經阻止過她并且現在受傷的是我!”
傅随安沉默的抿了口茶,并将另一杯遞給我。
“沒事,那看來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我深吸口氣,将茶水一飲而下沉沉的昏睡過去。
再次醒來,我被關進特殊的鐵籠懸在水面上,水裡還遊着我曾喂養過無數遍的鲨魚。
遠處高台上,傅随安擁着沈靜雲居高臨下的看過來。
“你不是說鲨魚很危險不讓靜雲跟他們接觸嗎,今天我倒要看看這些畜生能有多危險。”
四面的攝像頭時刻準備開始錄像,原本拿來觀賞鲨魚的觀衆席上坐滿了人。
所有人都在下注賭我什麼時候會開始求饒。
然而面對鏡頭時,我卻一臉平靜。
“熱鬧看夠了嗎,看夠了就來接我回去。”
話音剛落,觀衆席上的人開始紛紛嘲笑我。
“顧南枝是不是狗血小說看多了啊,就她一個連父母都不要的孤女,到底還能指望誰來接她?”
“是啊,我聽說就連她飼養員的工作,也是傅總給她安排的,她到底哪來的底氣敢欺負傅總的女閨蜜。”
“大家快來下注,看底下那群鲨魚饑渴的樣子,我賭她被咬上一口絕對會求饒!”
我擡着受傷的手臂護着肚子,傷口順着防護服還在往外滲血。
鲨魚聞到了血腥味,聚集在鐵籠外興奮的不停撞擊。
我狼狽不堪的模樣被直播間所有人看了去。
傅随安抱着沈靜雲,拿起茶杯悠閑對飲,看向我時眼神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