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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的觀衆開始有些不耐煩,一直催促着我道歉求饒。
“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快點啊,我把這個月工資都壓進去了,我都等不及想收錢了呢!”
“是啊,我也押了半個月工資,鲨魚遊來遊去我們都看膩了。”
可我卻仍舊旁若無人的待在籠子裡,沒有一絲想要開口的意思。
直到有位名叫z的用戶一下子押了六千萬賭我不會求饒。
台下跟直播間的觀衆瞬間驚呆了。
“我去,你們是不是合夥起來騙我們的啊,不會突然出現個人來英雄救美,害的我們的錢全都打水漂吧!”
就連傅随安也一下子慌了神,怒不可遏的質問我。
“顧南枝,你别告訴我那個人你不認識,你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别人了!”
我冷眼看着他,低頭冷笑了一聲。
“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毫無邊界感嗎?”
他卻好像被我這句話激怒了,親自搶過保镖手中的遙控器摁下按鈕。
“我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麼時候。”
籠子立馬沉到了水裡,我用力抓着籠子頂部才勉強能夠呼吸。
手臂上的血已經止住了,焦躁的鲨魚也漸漸平息下來。
就在我以為自己能撐過去的時候,肚子卻突然傳來一陣陣刺痛。
我疼得松開了手,在水裡拼命掙紮。
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,我的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感到不妙。
有眼尖的人發現我下身流出一大灘血在水裡暈開,立馬驚呼出聲。
“她怎麼流血了,也沒見她被鲨魚咬到啊,不會是突然來姨媽了吧,好惡心啊。”
“這個出血量怎麼感覺不太對,怎麼看着像流産了啊,她不會懷孕了吧。”
傅随安的表情一僵,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我。
“南枝,你懷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