攝像器齊刷刷地朝向我。
“你是蘇聆嗎?姜菲女士的這隻镯子是你親手從垃圾堆裡找回來的嗎?”
我還未來得及反應,另一個記者就追問了一句。
“請問姜菲女士純金的手镯怎麼就變成金包銀,是不是你調換了姜菲的手镯?”
我忍着眼角的劇痛,扶着殘疾的左腿,趕緊趴到床底下,撿起手镯。
金手镯的斷口處确實裸露着銀色。
“可是,這手镯的背面确實有一個‘j’的字樣啊,我昨天專門和你确認過的。”
我急着解釋。
“要不然我還不能确定是你幹的,這手镯的背面有‘j’字這個事我隻給你說了。”
“昨天你把手镯給我的時候,我就覺得你的神色很奇怪,要不是我留了心,今天一早去金店檢查了一下,還真要被你蒙混過去呢。”
“才三十幾歲就當環衛工人,能是什麼有出息的人,肯定是她偷換了我的金手镯。”
姜菲轉頭對着鏡頭肆意诋毀我。
趙偉已經收到消息趕了過來了,剛到病房,趙偉就開始給蔣菲道歉。
“姜菲女士,這件事情我們城發環衛一定給你一個說法。”
“我要去她的家裡搜!”
“憑什麼?憑什麼她說什麼就是什麼?你們有什麼權利私自搜我的家?”
剛被搶救回來,我的身體還很弱,聲音小到沒有人在意。
倒是姜菲趁着所有人不在意,一腳踢到了我的殘腿上。
“你個死殘廢,這輩子能碰我這麼金貴的镯子,已經是你祖上積德了。”
說罷,她帶着一行人去往我的住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