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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瑀,這顧氏的股份給我了,你怎麼辦?我是不是搶了你的位置?”
“媽!你想多了,京北隻是顧氏集團的冰山一角,我顧氏業務涉及十八個行業,遍布34個省份,不過京北的利潤确實是這些分公司裡邊最高的。”
“我我這次有點沖動了,其實我什麼業務都不懂,唐突了。”
給顧瑀要顧氏的股份隻是我當時被逼到死路上的反擊,其實我并沒有真的想要拿走顧氏的股份。
“怎麼會,我一早都調查過了,你是985大學畢業,要不是因為我們,你早都在南城這個小城市有一番作為了。”
“若不是你當時執意不肯,這些年也不會過得這麼苦。”
顧瑀有些自責,輕輕地按壓着我的左腿。
“腿還疼嗎?”
七年前,我已經是北城一家國企的業務總監了。
我帶着5歲的安安在南城湖邊遊玩,突然聽到湖邊傳來了呼救聲。
我将安安安置在湖邊的安全位置,就沖了過去。
有兩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落水了,南城湖的水很深,而且還有暗流。
兩個孩子随行的兩個人也跳了下去,因為不熟悉水域情況,陷在了暗流處。
眼看兩個孩子已經停止撲騰,一個十七八的少年“噗通”一聲跳進了水裡。
誰知道也是一個不會水的,我在大學的時候就是校遊泳隊的主力,并且學習過急救。
岸邊的人大都知道這片湖有暗流,不敢輕易下水救人。
我沒顧得上猶豫,直接跳進了水裡,先把兩個已經嗆了水的兒童拖拽了上來。
再次下水去兩個成年人和那個少年。
因為體力消耗過大,我的左腿被湖邊的石頭劃破了。
如此反複救人,我的體力早都消耗完了,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湖邊群衆的幫助下,我救下了五個人,但是左腿因為反複撕拉和長時間浸泡感染了。
等我被送到醫院的時候,左腿已經保不住了,落下了終身殘疾。
而我當年救下的兩個兒童是顧瑀的龍鳳胎弟弟妹妹顧念和顧蒙,那個少年就是剛剛成年的顧瑀。
當時的顧瑀已經在國外讀完了大學課程,在顧氏已經有一席之位。
我把他們從水裡拉上來之後,醫院裡,顧瑀帶着兩個弟妹直接向我跪了下來,磕了三個頭,堅持要認我當幹媽。
顧瑀當時就要将京北分公司的股份贈送給我,被我強烈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