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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兩天,我身上的傷雖然還沒好,但我強烈要求出院。
我一刻都不能等待,讓兩個畜生仍在逍遙法外。
廳長帶着我來到給我父母下毒的醫院。
他穿着樸素的中山裝,眼神看起來無比的尊嚴。
“周墨你要幹什麼?醫院這是救人的地方?你要害死多少人?你怎麼這麼心狠?”
醫院門口秦欣然站在門口,秦銘在他身後插手笑着。
“我已經給家長裡短新聞報社社長打電話,你們這樣擾亂公衆秩序,就不害怕群衆恐慌嗎?”
領隊的林纾雅看向廳長,隻要他一聲令下,他就把這些人都抓起來!
廳長拿出喊話器在醫院門口說道:“大家不要急不要慌。
我們不是來抓人的,而是過來護送一批先進的醫療器械,還有用這些器械的專家。
大家都讓開,大家享受更好的醫療。”
此話一出,本來被秦銘忽悠聚集在一起的群衆紛紛讓開。
數百名特警直接進入醫院将涉及案件的輸毒醫生,主任,院長接近二十名人員全部被壓出來。
“哼,周墨你抓住他們有什麼用?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?你能找到證據嗎?藥瓶都已經燒成了灰燼,你的父母都是老死,和我有什麼關系?”
秦銘在我面前依舊嚣張,林纾雅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,示意我一切都在計劃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