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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換換見狀，突然跪着爬向爺爺，高跟鞋都掉了一隻。
“甯爺爺！您最疼我了對不對？”
她抱住老人的腿，額頭抵在輪椅扶手上，“您說過說我就是您的親孫女”
爺爺皺眉想抽腿，她卻抱得更緊了，眼中的盈滿了淚花。
“我知道我對不起您和小煜，可我也不想的。”
“都是因為顧遠！是他、是他一直威脅我”
她仰起臉，淚水沖花了妝容，“我不得不聽他的，但我每天都在後悔”
我蹲下身，用食指擡起她的下巴。
她眼中閃過一絲希冀，嘴唇微微顫抖。
“林換換，”我輕聲說，“你以為我是蠢貨嗎？”
“在你和顧遠的關系裡，明明你才是主導。”
“是你讓他當間諜偷走了公司的資料，也是你舉報了我的公司。”
她瞳孔猛地收縮，臉色瞬間慘白。
“我、我”
我冷笑一聲，湊近我湊近她耳邊。
“更何況你剛才抱着顧遠的時候，可看不出半點被逼的樣子。”
眼見自己被拆穿，她她然尖叫一聲，猛地撲向我，卻被警察及時按住。
“甯煜！你這個冷血的畜生！”
她歇斯底裡地掙紮，聲音嘶啞，“我詛咒你！詛咒你們甯家不得好死！”
警察給她戴上手铐時，她還在不停扭動。
昂貴的連衣裙肩帶滑落，露出肩膀上顧遠昨晚留下的吻痕。
我看着惡心透頂，推着爺爺的輪椅離開。
回到家，爺爺的書房燈火通明。
他轉動輪椅來到保險櫃前，輸入密碼，取出一沓文件。
“小煜，稅務局的調查結果今天上午送到了。”
爺爺将文件遞給我，手指微微顫抖，“林換換僞造的那些證據都被推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