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媽也會安全待在醫院！”
我跌坐在地。
當年我媽為救她被車禍重傷，成了植物人。
江清甯不眠不休照顧我媽整整一個月。
那時她摟着我的肩膀，說以後會好好陪着我。
沒想到過往誓言煙消雲散。
兩人十指相握，顧宏申溫柔地親了親她的指尖。
“是不是累了，我和你去吃飯。”
說完，兩人頭也不回，離開了。
我垂下頭，看着一地的狼藉，淚如決堤。
是我沒有護好爺爺，讓骨灰受了污濁。
胡亂擦拭臉上的血漬，我哆嗦地将骨灰裝進盒子。
“爺爺，對不起是我沒用。”
“我一定要還您清白，讓這些人付出代價。”
手機響起，是醫院的護工。
“林先生，病房裡突然沖進一群人，要将您母親趕出醫院。”
我将骨灰盒安置好，立刻飛奔去醫院，推開門卻讓我臉色蒼白。
顧宏申坐在那裡，悠閑地命人撤掉儀器。
我怒不可遏，沖過去，卻被一巴掌扇倒在地。
他不屑的看着我。
“你也敢在我面前叫嚣？你那卧底的爸早就屍骨無存，我碾死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。”
他譏笑道：“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。”
說着，他踩在我的手背上。
“誰讓那個老不死的害我丢了一個大單，這損失自然是由你來賠！”
“老不死的來過病房，為以絕後患，你這殘廢的媽也該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