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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過了多久。
我蹒跚着從地上爬起,一瘸一拐找到了沈時微畢業的京都醫學院。
就算父親隻剩下骨灰,我也要想辦法拿回來。
就在我偷偷溜進去搜找時,卻發現了讓我憤怒至極的一幕。
隻見兩個身影正交疊纏綿在一起,白楊雲澈臉上貼着紗布,貼在沈時微的背後,沈時微的雙手則撐在名為“艾滋病患者骨灰”的玻璃上。
沈時微有些小心翼翼,又忍不住的迎合着。
“輕點,現在才兩個月,孩子還不是很穩呢!”
白楊雲澈滿臉銀笑的使勁兒發力。
“我的基因很強,你不相信?嗯?”
沈時微再也控制不住細碎的聲音。
“一會兒就幫你~~~替換骨灰。”
還有一些器官~~~也留好了。”
“你回去~~~好好收藏!”
白楊雲澈咬着沈時微的耳朵,問道:
“你說這是你的第一個孩子,是你家那個不給力?”
沈時微直接一個白眼。
“那個廢物,避不避孕都一樣,不像雲澈,直接給我肚子叮鼓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