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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,沈時微和白楊雲澈在我們的婚床上翻滾着。
可沈時微總是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微微,前幾天你突然暈倒,我真的好擔心!”
沈時微立刻柔弱無骨的癱在白楊雲澈的懷裡。
“雲澈,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,我得好好注意休息了,而且,我現在在早期,總擔心那種事太頻繁,會不會對寶寶不好”
白楊雲澈聞言臉色瞬間變黑,掐着沈時微的腰說道:
“在床上,從來都是我予取予求,你沒有要求的資格!”
“沈時微,别讓我說第二遍!”
沈時微吃痛的掙紮着,連忙求饒并再次滿足了白楊雲澈。
直到白楊雲澈有一個商務合作,他才将将餍足般的起身離開。
沈時微躺在床上,身體似乎完全被抽空。
自從她暈倒醒來後,白楊雲澈總是在回避關于凡軒母親的話題。
可她卻已經想起了那天發生的所有事。
原來,她在暗網下完注射艾滋病毒單之後,接單人是拿着針劑準備來注射的,可偏巧那個時候她剛洗完澡出來,接單人臨時見色起意想欺負自己。
當時凡軒母親拼命保護自己,自己成功逃脫,凡軒母親反被欺辱,還被注射了病毒。
而自己在巨大的良心譴責下,竟然床上胡應激反應,選擇性遺忘了這段記憶。
白楊雲澈則是幫她善了後,繼續讓自己關注凡軒父親的動向,如果再調查赈災款一事,及時向他說。
而白楊雲澈也許是擔心她想起來這件事情,不能再為自己所用,則是推了所有通告,也不在乎逃跑的凡軒,而是安心的陪着自己到身體好轉。
自己則是苦苦的接受這個事實,再繼續裝作無事的和白楊雲澈相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