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顫抖着雙腿走出泥巴房的時候,哥哥正靠在邁巴赫旁滿眼嫌棄地看着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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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顫抖着雙腿走出泥巴房的時候,哥哥正靠在邁巴赫旁滿眼嫌棄地看着我。
爸媽和他們的養女都在,宋微夢的眼神裡充滿了興奮。
她等着看我這個心高氣傲的前任影後被折磨成了什麼樣子。
我捧着前幾天才被迫流産的孕肚,步履蹒跚。
此刻的我早就被重新洗幹淨,穿上了華貴的衣服。
絲毫看不見這一年多收到的虐待。
提前知道家人要來接我,他們把平日裡給豬喂食的增肥劑灌入我的口中,
還找來專人,把我身上的傷口疤痕遮蓋地天衣無縫。
哥哥看見我,語氣厭惡:
“不過是送你到農村來避避風頭,連髒活累活都不讓你幹,你現在在這裡裝模作樣地給誰看?!”
我一不小心跌倒在地,下意識跪倒在他的身前,麻木地開始扇起自己的巴掌,下手幹脆,沒有幾下就耳鼻流血。
滴滴血迹落在地上,卻沒有一個人制止我。
等看夠了我的“表演”,宋微才終于假惺惺地開口,眼中含淚:
“姐姐,你應該洗心革面了吧,當初那個孩子,我知道你也不想”
“等你回來了,我就搬出宋宅,離你遠遠的,再也不分你的家人對你的寵愛。”
“若不是微微拼着一條命在媒體前面為自己的孩子讨了一個公道,恐怕你還要逍遙法外!怪不得一如既往地手段非凡!”
哥哥本來僅有的一絲憐憫在宋微夢的一席話後蕩然無存,他現在對于我,隻有無盡的厭惡和嫌棄。
猛地一聲,我被人踢翻在地,緊接着是我哥哥的聲音:
“宋曦月,我不會再相信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一點!快給你妹妹道歉!否則,我會如實報警,把你抓進去好好反省!”
我躺在地上,這些年,被人摁倒在榻上輪番淩辱的畫面瘋狂湧入大腦,
還有始終散不去的泔水屎尿的味道充斥我的鼻尖,
以及我被人用燒得通紅的鐵鈎塞入,活生生掏出來的那個孩子
在看不清人的情況下,我按照以往的規則,不斷磕頭,希望他能夠放過我。
甚至主動開始寬衣解帶,嘴裡還含混不清地念叨着:
“主人讓小狗來伺候主人”
哥哥又羞又怒,扯着我的衣領把我提起來和他對視。
可是我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,根本看不清,任憑他的聲音在頭頂炸開:
“宋缱醒!我讓你來鄉下大避風頭,你就學了這些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