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配在安然面前站着。”秦時樾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,“讓她跪下。”
保镖用力一壓,柳依依雙膝重重跪在地上,正對着喬安然的遺像。
秦時樾環視着台下早已驚得目瞪口呆的賓客,臉上甚至扯出一個扭曲的笑。
“感謝各位來參加我的訂婚宴。現在,儀式繼續。”
台下又是一片嘩然。
“繼續?這怎麼繼續?這分明就是靈堂啊!”
“這秦時樾是受了什麼刺激?簡直就是個瘋子!”
“等等,你們看遺照上那個人,是不是有點眼熟?”
“我想起來了!就是上次柳依依生日宴上,那個跛着腳、身上掉出尿袋的女人!當時秦時樾還護着柳依依,對她不聞不問,怎麼現在”
“豪門的事,今天愛這個,明天愛那個,誰說的清呢?”
詭異的訂婚儀式就這麼進行着。
柳依依一直被按跪在喬安然的遺像前。
秦時樾讓人給每一位賓客都發了一束白菊,向喬安然遺像鞠躬獻上鮮花就可以離開了。
衆人面面相觑,隻想快點逃離這個詭異的地方。
賓客們排着隊,硬着頭皮上前,将菊花放在喬安然的遺像前,然後匆匆鞠躬離開。
每當有一個賓客獻完花,柳依依就會被保镖死死按着頭,向着喬安然的遺像磕一個響頭。
“咚!”
“咚!”
“咚!”
一下,又一下。
等到最後一個賓客離去時,柳依依早已頭破血流,整個人癱軟如泥。
這時,柳依依的父母也被押了過來給喬安然的遺照鞠躬。
“秦時樾!你這個瘋子!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,我跟你拼了!”柳父破口大罵。
秦時樾緩緩擡手,做了個噤聲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