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次查詢報案都不了了之,所以我才懷疑海關有人在給傅家打掩護。
傅家在京城的勢力确實不容小觑。
也真的做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。
他們在京城橫行霸道這麼多年,打壓壟斷的事情也沒少幹。
是時候,讓他們從雲端掉落了。
證據還在收集的過程中,傅深銘卻帶着慕清清自己闖上了島,還毀了整片實驗田。
那他們傅家的好日子,也算提前到頭了。
又過了幾天,窮困潦倒地傅深銘再次找上我。
他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。
哪還有當初揚言要賠我那堆破草的氣勢。
“孟可,我錯了,你能不能幫幫我,财産和房子都沒收了,我現在無家可歸,那些追債的還天天堵着我,還不上錢他們就打我,我真的快被打死了。”
他抱着我的腿,死死不肯松手。
昔日最風光最愛面子的傅家少爺,卻變成了沒臉沒皮的狗皮膏藥。
現在死皮賴臉糾纏着不肯走的人是他,不是我。
“傅深銘,這都是你們自己做的孽,誰都幫不了。”
他依舊死死抓着我不肯松手。
圍觀的人越來越多。
“這是傅家那位少爺?怎麼混成這副模樣了?”
“你還沒聽說,傅家犯事倒台了,這整個京城都要變天了。”
“呸!活該!早就看不慣傅家了!仗着有錢天天看不起人,平時也沒少欺負老百姓。”
“要這些有錢的龜孫,如今也變成了流浪的乞丐,都是自作自受!”
說着,有人開始對地上的傅深銘丢爛白菜和牛奶。
他原本就髒兮兮的衣服,此刻更是一片狼藉。
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。
忽然從地上蹿起,拿着一把刀抵住了我的脖子。
所有震驚,紛紛停下手裡的動作。
傅深銘手裡的刀,就是那晚要劃花我臉的那把。
此刻,刀尖對準我的脖頸,他從身後死死環住我。
“孟可!我最後問你一次,幫不幫我!如果你一定要把我逼到絕路,我就跟你同歸于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