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厲其琛為了慶祝許琪琪生日包下五星酒店。
兒子卻在icu裡搶救。
終于,終于讓我找到了。
我知道緣由,可是破解的方法呢?根本沒有。
太陽穴一陣抽痛。
手機放回原位,兒子身體抽搐了一下,腳踝上的一塊肉開始發黑。
車門被打開,厲其琛抱着許琪琪走進來。
随行醫生從急救包找出血清,我握住那隻手。
“她根本沒中毒你看不出來嗎?!”
她用了,我兒子怎麼辦?!
厲其琛用力推開我,頭部撞上扶手傳來劇痛。
我踉踉跄跄跑過去跪在他面前,眼淚不自覺流出。
“給兒子用,許琪琪根本沒中毒,兒子是真的要被毒死了。”
厲其琛愣在原地,掏出帕子給我擦血,又看向兒子,大步走過去。
手指即将要碰到,許琪琪喊了一聲好難受。
厲其琛将血清注射到許琪琪體内。
體内的力氣仿佛全部被抽走,我跌坐在地上,悔恨像浪潮打在我身上。
為了做這種事,害得許琪琪被毒蛇咬到。
卻要我兒子替她赴死。
醫生得到受益給檢查兒子身體。
“夫人,您兒子沒事,就是睡着了。”
厲其琛強行将我拽起,語氣意外柔和。
“好了小雨,聽你的不玩了,回酒店。”
我隻覺得諷刺,笑了出來。
“厲其琛,你做完虧心事後總對我好的毛病什麼時候改改?”
他先是一愣,随後收起笑容,抱起許琪琪坐在座位上。
兒子體溫繼續往下降,腿上的肉爛得很快,我給那人發去求救信息。
能把手伸到非洲的人,也隻有他了。
從醫院調來血清,用最快的速度讓人送過來。
隻要到達酒店,兒子就有活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