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歡你,以前喜歡,現在也喜歡。”
我皺着眉,歎了口氣。
“我現在就想讓兒子快點醒來,别的我沒考慮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。
“我知道,我隻是和你說一聲,我不會改變我的想法,但是如果你感到不适可以拒絕我的任何舉動。”
牛肉面上漂起的熱氣似乎讓臉也感到發熱。
我埋頭吃着面,不敢看他。
非洲血清,還是他托人送來,我感謝他的幫助,隻是心中又顧慮。
日子一天天過去,我照例在兒子病床邊和他說話。
紀家門口,多了許多禮物,爸媽見我抗拒,就在我醒前全部讓人拿走,處理幹淨。
傅家宴會照例舉行,傅寒聲知道我興緻缺缺,盡量陪在我身邊。
厲其琛拿了杯酒走過來,笑容苦澀。
“疏雨,你說得對。離開你我什麼都不是。”
我沉默,事情已經結束了,許琪琪依舊被那些傷痛折磨。
至于厲其琛,我會讓他的人生回到原本的軌迹。
“你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?”
“我們在一起那麼久”
我打斷他的話。
“厲其琛,我們在一起那麼久,你膩味了,又舍不得我的資源,吊着我,傷害我。”
“如果不是兒子,我早就和你離婚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怎麼混進來的,你要是有點良心,就離我和兒子遠一點。”
傅寒聲趕來,低聲詢問我的情況。
我搖了搖頭,挽着他的手去往人群。
厲其琛沒拉到投資,公司宣布破産。
手下的房子車子全部拿去抵債,連那棟婚房,都沒能保住。
為了還債,他到處兼職打工,往日的繁華,像一場夢。
兩年後,兒子在他生日那天清醒。
隻是因為痛苦,大腦的保護機制讓他忘記了一切。
醒來後的兒子很粘人,聽取醫生的建議,帶了一條陪伴犬回家。
看着兒子逐漸開朗,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。
不過放心太早了,一天兒子拉住我的手,小聲問到。